时一心二用,半边心思放在郑南莲身上,半边心思用来支起耳朵听屋外的动静。
郑南莲也不指望当爹的对她嘘寒问暖,感怀爱东西,哪怕是亲情,也要慢慢累积沉淀;可郑继伯这样,上一眼下一眼带着郑切的视线,让郑南莲感觉椅子上长针。
郑南莲看郑继伯不开口解释,她只好道:
“父亲,现在感觉可好些了,您再等半刻来钟,大夫就能来了。”
这话说得,干巴巴的。
李建成此时与红坠对视已经结束,过无头骑士的十几息,两人在较量,到底谁的催眠术更高一些。
看红坠目光呆滞的样子,也知道李建成完胜!
这时正好听到郑南莲的话,李建成无奈摇头,心里嘀咕——莲娘也就算了,年纪小,抹不开脸;加之以往最多就是冷暴力,和郑继伯也没什么冲突。
可是郑继伯怎么那么不上道呢?
难道刚才那番番表现,都是因为我在场,转过脸自己在场了,他就原形毕露?
李建成批了个响指,红坠如大梦初醒,迷离的眼神好一会儿才清明,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她马上顺杆往上爬地道:
“谢师兄不杀之恩。”
李建成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