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树下的木桶盛满了厚厚的积雪,几乎半掩在雪中,李炎推落最上面的积雪,也向木桶告别。一声再见存有不舍,同时也包含着对木桶的歉意,两年来每次自己遍体鳞伤,都要用它来疗伤。两年在海南山顶的修行,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寸土地每一个小生命都曾陪伴他成长。
一只大燕雁飞过,鹰击长空。
李炎收拾完行礼,来到提壶居住的茅屋前,准备向提壶道别。自从半个月前从提壶制造的裂缝空间中出来后,提壶就没再监督李炎修行了,也没有再操控人偶追打李炎。这一举动使得吵闹了两年的山顶变得出奇的安静。 但两年的熏陶,勤奋修行已经深深刻入了李炎骨髓里,即使提壶没有指示他也加紧了修行,每日除了常规的挥剑训练外还要阅读人偶制作方法和练习炼制技巧。和他不同的是提壶则整日把自己关在茅屋里闭门不出,连饭也很少给李炎做,经常要求他自己解决,李炎开始有点不适应,但后面就见怪不怪了。直至两天前,提壶突然从屋里出来,满脸倦容并告诉他选天之日的期限快到了,要他收拾行装。
“师尊。”李炎看着前方满脸倦容的提壶,一声师尊叫下去,言语中有着酸涩。
此时的提壶拄着拐仗,散懒着头发,腰间还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