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指示要发表,谁知村长却指着刚咽下了口水的家女他爸,亮嗓高声地透过团团热气,把这么一个球毛不关的事儿穿进大伙耳腔里。
家女他爸见村长面对馋人的面条子把张大了的嘴巴紧急制动住,竟是因为看到了自己这些天来有些得意的嘴脸,就立即抢白道:
“还说我哩,瞅瞅村长你那大脸盘子,这几天不也是跟开了花似的,比你当年娶婆姨还兴腾呢!”
“嘿,要说高兴,咱村家里有娃上学的,谁能不高兴呢?” 高朋的爷爷,老学究高山岗少有的兴致大发起来,手捋一把白白的长胡子,加入了和他的后辈们的畅谈之中。
“想想这些年,咱们村里这些后生,因为学习不好,考不出去,耽搁了多少好事呀!如果说是咱们的娃们打从根上就不是那块料,咱也就认命了,可咱心里都明清得很哩,咱们这疙瘩,祖上的根种儿正得很哩!不就是因为咱这疙瘩穷乡僻壤,没个好先生肯留下教咱们的娃,才把娃儿们耽误下的。这下好啦,咱们的娃娃们,一下子能听上北京那些最有名最有本事的先生的讲课啦,这可比当年请到最好的西席强多了。”
说到这里,老人顿了一顿,接着说道:
“小子们,知道西席咋回事不?说通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