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凌本来打算浅尝辄止的,结果亲上去就舍不得松开了。
醉醺醺的他不小心把分量都压在方伊水身上,压痛了肋骨,她不由得又哼唧几下。
像一道闪电,霹得他瞬间清醒。
他翻身躺在旁边,揉着眉心懊恼自己的情不自禁。
只是,身子沉得像铁,不想动弹。
心,也不想走。
不知道躺了多久,困意来袭,他侧过身把方伊水捞进了怀里,安然入睡。
方伊水刚才被偷亲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此刻,她僵着身子没动弹。
那是她的初吻啊!初吻!
刚醒的时候脑子还懵着,等意识到他夺走了她的初吻时,他已经翻身躺在了旁边。
她很想睁眼质问,可想到她一直在人前维持的温顺样,她忍了。她还是想继续在封北凌面前做一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最主要的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质问他。
为什么亲她?他满身酒气,显然把她当成了向晚。
让他负责?这是一个滚了床单都不能牵手一辈子的年代,偷个香就要负责也未免太矫情了。
方伊水生了一肚子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