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回的截杀了,不过据说这事跟葛兄家那孩儿还有点关系呀。”
葛四长一怔,顿时脸上变色,焦急的问道:“刘兄,这是怎么回事,我家葛捷跟平安被截杀有关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
他的两位朋友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那个姓刘的好奇的问:“听葛兄这话,难道你认识陈平安,叫名字叫的这么顺,应该关系不浅吧。”
葛四长听他问这不好搭话,含糊的说了句认识,就不再往下说了。
两位朋友都有些醉了,也不介意,接着说了陈平安当日遇刺的事,说的绘声绘色,好像他们亲眼见到一样。
最后总结道:“据说陈平安当日的行踪是贵公子说出来的,不过他应该不知道,不然该找葛兄你要个说法了。”
葛四长一听急了,拉着那姓刘叫道:“刘兄这话可不敢乱说,我家跟平安早就结束合作了,葛捷怎么可能会干这蠢事。”
刘兄被他一拉差点摔倒,也急了,大声辩解道:“这事可不是我乱说,买凶的是范家的麻福,这事是麻福亲口说的,我大姐夫家的二姨夫跟他喝酒时听到的,谁还蒙你不成。”
“怎么会。。。怎么会。。。这逆子还看平安不顺眼吗,都不在一起了还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