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轻舞何必如此惧怕我,你是我唯一的传人,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师父恕罪,弟子是因为办事不利,才心中惶恐。”
月轻舞连忙解释道,低着头,却见望舒走到了她的身边,接着,月轻舞感觉头上有一只手在抚摸。
“轻舞,你也长大了,以后若是师父不在了,你要将广寒宫撑起来。”
“师父……”
月轻舞仰起头来,望舒已经很久没有摸过她的头了,只在她小的时候才会这样,自从她长大,望舒就变得冷漠疏离了很多,也严格了许多,今日,倒是忽然变得温柔了。
“玉兔一事就此作罢吧,若是有人能寻到她,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若是寻不到,也不必强求。”
月轻舞听到这里忽然有些心慌,广寒宫因为玉兔承受了巨大的损失,甚至望舒都在玉兔处心积虑布下的大阵中,为了守护广寒宫而受了伤,望舒岂会这么容易就消气?
除非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师父,你今天好奇怪。”
月轻舞鼓起了勇气说道,望舒愣了一下,才道:“这就被你看出来了,为师也就不瞒着你了。”
望舒说着,手一挥,那穹顶之上的众星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