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对!”这样的打,柳泽海挨过无数次,他知道,只有认怂,才能免受那皮肉之苦。
在又打了柳泽海几下之后,孙香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你那里还有多少钱?”
“钱不都在老婆你那里吗?”
“要我搜是不是?”
“三万。”柳泽海咬着牙说。
“你确定?”孙香梅拿着鸡毛掸子过来了。
“三万五千,真的只有这么多。”柳泽海不敢再有任何隐瞒。
“半年前那次,你不是说已经把私房钱全都交出来了吗?才半年时间,你就攒了三万五了啊?”孙香梅用鸡毛掸子指着柳泽海的鼻子,问:“好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攒的?”
“就是酒钱和烟钱,还有油钱,我自己省下来的。”柳泽海没有交待完,家里每个月要给夏晨五千块生活费,被他克扣了三千。
“如果我们家度过了这次危机,从下月开始,你每个月的酒钱和烟钱减半。若是装修公司被收走,别墅也被收了,那我们就离婚。我带着女儿走,你和那个窝囊废,净身出户,自生自灭去吧!”
孙香梅这话,是认真的。她这辈子除了爱自己,就只爱她的两个女儿。嫁给柳泽海,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