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废,你还敢跑?”孙香梅气得,举着鸡毛掸子,不知道该往哪里落。
恰巧这时,柳泽海出来了。
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出来,他,就是个悲剧。
“滚过来!”
孙香梅冷不丁的一声断喝,吓得柳泽海,手里端着的茶水,都荡了一些出来。
“连个茶杯都端不稳,你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孙香梅用鸡毛掸子往茶几上一指,道:“把茶杯给我放好,然后滚过来跪着。”
“为……为什么啊?”柳泽海很无辜,也很郁闷。
不过,老婆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因此,他只能滚了过去,乖乖的跪在了那个,半个月前买的,一直没切开吃,但他已经跪了好几次的榴莲上面。
“啪!啪啪!”
孙香梅手里的鸡毛掸子,一下一下的落下,一下比一下狠。打得柳泽海生疼,但是他一声不敢吭,一声不敢叫。
因为,他要是敢叫,老婆就会打得更狠。
十分钟后,孙香梅的手打酸了,自然是丢下了鸡毛掸子,不再打了。
这时,柳泽海才弱弱的看向了孙香梅,问:“老婆,我没犯错啊!你干吗这样下狠手打我?你刚才,都要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