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衍摇摇头。
“她会一直这样昏迷？”沈修衍脸色很差地问道。
唐韩陆表面上虽然看不出面前的男人对慕晚晚到底存在什么样的感情，只是作为医生，他还是给出了判断。
“就目前为止，病人自己并没有想要醒来的意识。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她自己想醒过来，否则这样下去，她甚至可能会有成为植物人的风险。只不过这个慕晚晚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还你如此上心？”
难道就只是单纯的因为她是沈大公子第一个女人？
原因如果真这么简单的话，这……沈修衍会不会也太纯洁了？
可他所认识的沈修衍看上去像是一个这么纯洁的人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然而下一秒，沈修衍犹如从地狱中发出的低沉嗓音让深陷八卦中的唐韩陆打了一个哆嗦：“你是说，她可能成为植物人？”
“这……你知道的，患者的这种情况还是要看她的主要意识。如果我用药物强加干预，不仅会让她大脑受损，甚至还可能导致记忆偏差或者直接变得痴傻。到时候不比植物人更差吗？”
“几率是多少？”沈修衍突然问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