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到底想什么?”阿承挠挠头道,对方是个姑娘,他又不好意思把话说的太重。
萧楠只得继续洗澡,并让阿承看着外面。
谁知还没洗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外面有争吵声,仔细一听,又是那个司琪来了,说什么自己要来服侍萧楠洗澡之类的话,还嚷嚷道自己要来这里做工。
最后还是其他仆人过来强行把司琪拉走了,不然萧楠不知要在浴室里待多久。
然而怪事还不止这一桩。
次日,又有仆人回报说,萧楠送去洗的衣件少了好多,尤其是。这让萧楠觉得非常尴尬,一问才知道整个院子里只有自己丢了衣服。洗衣的女仆甚至有鼻子有眼的说,看到司琪在偷他的衣服,说一个女孩偷男人的衣服不知道做什么。
萧楠顿时觉得尴尬无比,但又不好去追究,要是往开了说对司琪的名声也不好,只好给了那女仆一点钱,叫她不要出去乱说。
他只盼望着司琪能赶紧离开萧家,省的再添乱。于是只是让阿承去旁敲侧击下,问问她什么时候才能离开,然而司琪支支吾吾的,故意避开了这个话题。
从那天起,她越发黏着萧楠,几乎是萧楠去哪里她去哪里,甚至连萧楠去洗澡,她都要在门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