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垃圾桶里。
我喝了点开水倒回去睡觉,下午三点多又被饿醒,爬起来叫了份外卖,一份肉酱面,上面的芝麻菜冻坏掉了,黑黑的。我将它弄到一边,吃了几口,还是觉得索然无味,质疑起自己为什么吃的还是面?
我可能生病生糊涂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Jay,想跟他吐槽,但是电话没有人接。我将它扔在一边,跑楼下去借用杜丽斯太太家的钢琴。冻红的双手难以伸展,我又放弃了,悻悻地回来。
好像什么事情都干不成。
公寓里就我一个人,发完烧头疼的厉害,我非常的沮丧,一个人哭了起来,继续打电话给他。
半个小时后始终没有人接听。
我回房间准备提前睡觉。此时听见外面有动静,慌张的出房门一看,发现是Jay回来了。不过有些灰头土脸,手背上还有几道刚结痂的伤痕。
见到亲人一般,我马上抱住了他,顾不得他外套上有融化了的雪水。
“我好想你。”
“怎么了?”
“感冒还没好,头疼的厉害。”
“药吃了吗?”
“恩,我好想你。”我又抱住了他,“你可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