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只觉得钱是个好东西,让人拥有置身天堂般的享受。我可以喝着香槟,穿着高档酒店的白色浴袍,望着对面写字楼里还在抓耳挠腮加班的人,而他们的忙碌是我所不用体会的。
Jay从身后抱住了我,同我一起望着璀璨的纽约夜景,他的气息包围着我,我感觉到自己是个值得被爱的女人。我爱他,他也爱我,我现在是幸福的,什么都不缺。
我们去了帝国大厦,也去了大都会博物馆,Jay是学油画的,他站在一副十九世纪的画前驻足观望,我不敢兴趣,四处巡视,发现一位美国大学生模样的男孩坐在地上,正在临摹这幅画。
我拍拍Jay的肩,道:“要不要跟他一样坐在这画会儿?”
Jay摇摇头,“不了。”
我们抓紧逛了楼上楼下,可是大都会博物馆实在是太大了,走了三小时都逛不完,差点连出口都找不到。
我们还去了中央公园滑冰,他拉着我的手,在并不大的滑雪场里飞扬。外面有棵大概三层楼那么高的圣诞树,提醒着我们今年已经到了尾声。
纽约的冬天跟伦敦一样冷,我里里外外裹了好几层衣服。出去的时候,轻盈的雪花落了我们满身,Jay的手也冻红了,我们肩并肩一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