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
我挂了电话,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腿已经蹲麻掉了,我努力迈了几步到了床边,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在家里躺了两天,哭了两天。我害怕一个人,于是将房间的电视一直开着,到了半夜安静的时候,电视里传出的讲话声就显得愈大了。两天后杜丽斯夫人终于来敲了我的门,我想我的电视机影响到了她的休息。我披了件白色开衫出去开门,却倒在了她的怀里。
等我醒来时,家庭医生还在,她说我营养不足有些低烧才晕的。
杜丽斯夫人将家庭医生送走,又端着一碗面条过来,我记得这是我教她煮的,白水煮面,加点盐和油,最后放点蔬菜就能吃了。
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在我眼里,杜丽斯夫人除了是我的蜜友,也像我的…mother……抱歉,我没有办法用中文说出那两个字。
我无言以对,吃完后,眼中已经凝满了泪,“谢谢。”
她伸出爬满岁月的手,替我抹掉眼泪。
那一刻,我也曾放下片刻的偏见,希望面前的女人不是杜丽斯夫人,而是生我的那个人。
“谢谢。”
说完我又哭了,她擦不完我的眼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