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把她钱给了她,起码这样,会让我的内心好受一点。
我走了。
我挥一挥衣袖,不想带走任何一片云彩。
飞机在上海浦东机场停落,中途转机,最后停在了厦门高崎机场。出机舱的时候,我有些恍惚,两年多没回国,满眼的人群从白皮肤蓝眼睛变成了黄皮肤黑眼睛,带着闽南口音的中文像最初的外文一样陌生,却不断的充斥在我的左耳右耳。
母亲见到我后很高兴,而父亲永远一副冷漠的样子,我知道我不讨他喜欢,我跟他一样倔,从不会在对方面前表露任何情感,我甚至“爱屋及乌”的忽略掉了我的母亲。
“艺华,先休息一会儿,等晚饭好了我再叫你。”
我敷衍了恩了一声,回到自己少年时居住的房间里休息。
被子还是原来的被子,那架钢琴依旧摆在床的对面,墙上挂着我得过的奖项:肖邦钢琴比赛青少年组一等奖,小小莫扎特钢琴比赛少年组一等奖,福建省美声比赛一等奖等等......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有些思念伦敦,杜丽斯夫人的龙井茶,东伦敦的涂鸦,以及那位Ming先生。我都不知道他最近过得如何,不过肯定不用我担心,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