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人已经在医院了。
护士告诉我,我流产了。
不见父亲,母亲一人守着我,但我不想看见她,最后她也走了,因为谢艺安要开家长会,她叫来了一个保姆陪着我。
我不需要。
我赶走了她。
我打了跨国电话给了Ming先生,我拿着手机一直哭。此刻我的身边竟然毫无一人,不见爱情,不见友情,竟是这个接触不多的男人给了我安慰。他被我吓坏了,一直听着电话里我的哭声。他安慰了我一阵,可是再好的安慰,不在身边陪伴,又有何意义?
傍晚护士过来给我做完身体测试,母亲拎着饭盒进来,父亲在她后面也走了进来。
“吃饭了。”她讲话总是这么温柔。
“我不想吃。”
“吃点吧,会饿的,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不想吃!走啊你!”
我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自己。
“哼,干的出这种事情,不吃也罢,饿死她活该!”他终于说话了,而且说完就走。
我到底有多招他的恨,才让他人为了特意来骂我几句,而放下去跑分分钟百万上下的合作。
“饭给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