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我靠在窗前望着那群屹立的高楼大厦,我觉得它分外冷漠与充满菱角,就像过去的自己。
越来越困,一路昏昏沉沉的倒也没有仔细算过究竟开了多久。对于一个住在Flushing(法拉盛)的人而言,打车是非常不划算的,可我还是这么做了,我没有办法。
房东是个中年男人,叫布鲁克斯,他拥抱了我,告诉我:Welcome to the NYC and welcome to live in Flushing.(欢迎你来到纽约,欢迎你住在法拉盛。)
“谢谢。”我平静的说,连个拥抱也没有给他。
公寓在二楼,大概五十平米,很小不过有两个房间,一大一小,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没有一个像样的厨房。
“可以先适应一下你的新住所,我在法拉盛公园有场音乐会,你可以晚点过来欣赏。”布鲁克斯说完向我道别离去。
我将两个大号行李箱放倒开始倒腾,才半个小时就又一头大汗,疲倦不已。脸也没洗就躺下睡去了。
我做了个很漫长的梦,梦见Jay和我在学校里大吵大闹,后来又和好了,这时候一个女孩出现带走了他。
其他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