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彼此,她说:“我经常对我的孩子们唱这首曲子。”
“女孩吗?”
“我有一对双胞胎。”
“那真好,祝福你。”
“谢谢。”
“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
“恩。”
到达上东区后,眼前的景色就变了。不像法拉盛那么破败,不像缅街那么脏乱,路过的人也不像我那么...平凡。
“我已经闻到了资本的味道。”
伊丽莎白大笑。
“保守的资本家们。”我说。
“Relax,他们再保守也还是要交税不是吗?”
“但他们可以常年去加勒比海度假不是吗?去尼斯也不错,总之有钱去哪都能过的舒服,而我要在内场没日没夜的炒面、打烊。”
伊丽莎白又笑了,“毕竟我们不能指望自己的名字像特伦斯一样有名。”
“哦?看来不能炒面了,得去好莱坞。说不定碰见一个四处留情的导演,某得一个角色,女二女三都好,总有一天会飞上枝头的。”
刚好红灯,伊丽莎白听完我的话趴在方向盘上大笑不止。
“Relax,我只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