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n,我想跟他单独待一下。”
艺安跟比尔退出了房间。
两个人走到了医院后面的花园里,因为不认识,互相都没有什么要说的。
“你就是常年帮杜丽斯太太念信的那个女孩吗?”
艺安摇头,“那是我姐姐。”
“哦?那为什么……”
比尔找不到形容词,觉得怎么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都显得不礼貌。
“她已经死了。”艺安讲。
“我的天哪,自杀?”
“是的。”艺安点头,“你父亲……安德烈先生还好吗?”
“一点都不好。”他说,“他告诉我,他很想念杜丽斯夫人。”
“你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吗?”
“最开始十几年我都是不知道的。”比尔开始了漫长的解说,“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的同学从网上复制下来一篇二十多年年前的报告给我,其实我早就在网上查过爸爸跟阿姨的事情,虽然我一直不愿意承认……但是……这是事实,不是吗?那年十八岁,我跟同校一个女学生在一起了,可是突然有一天她跑过来跟我说分手,因为我是安德烈的孩子,他觉得我会……出轨。”
最后这个词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