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因为整瓶龙舌兰都被Jay握在手里,根本没有分享的意思。
“呃……有什么推荐的吗?”
酒保看出了她的青涩,给她上了杯冰的莫吉托。
“这个绿色的叶子是什么?”
“薄荷。”
“哦。”
艺安喝了口,感觉跟普通的水果味鸡尾酒一样。
“他经常来这里吗?”
“是啊,有一年了。”年轻的酒保回忆,“刚开始以为他只是失恋了跑过来喝,但他好像一直都这样。听说是个画家,可能艺术家们都有些令人捉摸不透的行为吧。”
“他有和你说过他的事情吗?”
“没有。他话很少,不过小费给的很多。我在这里三年了,他算是大方的一位了。”酒保贪婪的笑了一下。
艺安望向Jay,低头喝着闷酒,谁也不理会的样子就像在去厦门火车上认识的那样。好像世界只剩下了酒精和他的悲伤。
“听说艺术家们的一幅画可以卖好几万磅,他是你男朋友吗?”酒保也开起了八卦腔,好奇的盯着艺安看。
“他是我朋友,我们刚认识。”
“哦。”酒保发出一个长长的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