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熟,但周叔我接触得却不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清楚,要说他们会做什么恶事那是坚决不可能的,不可能,所以我想不通啊!”
想不通的何止是张达,庄严又何尝想得通,他要是能够想明白的话这件事情恐怕早就已经解决了。
“行了,别再想了,睡吧。”说罢庄严也躺到了床上,这是一张大床,庄严和张达睡在上面仍旧很是宽敞。他们倒是没有什么不习惯,从小到大他们没少像这样挤在一起。
“对了,我有个朋友遇到了些怪事,她和我说了,想让我帮帮她,我说得等几天,好在她的事情并不是很急,到时候你可得搭把手的。”
庄严皱眉道:“又是什么事啊?”
张达说道:“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对了,她和你住的同一个小区。”
张达没有细说庄严也不便多问,既然不是什么大事帮帮忙也无所谓,庄严说估计得等他在瓮水县和他的当事人见过面以后再说了。
第二天一大早庄严和张达就被向紫苏那激昂的敲门声给吵醒了,看看表竟然七点都没到。
张达穿上衣服去开门:“我说大小姐,这才几点啊,能不能有点公德心。”
向紫苏瞪了他一眼:“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