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几分:“庄律师,你帮了我,我很感激你,不过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现在我应该是在监狱里,而不是在精神病院。”
庄严笑了:“这也正是你的高明之处,凡事做得滴水不漏,你不光是利用了那个女人,也利用了我。你杀了人,你知道自己很可能逃不过刑罚,所以你准备好了后手,那就是实在不行就让家人把你过往的精神病史经搬出来,作为一个精神病人在犯病的时候就算是杀了人也不会受到刑罚,但关键在哪儿,就在如何才能够判定当时你是不是真的犯病,而我自作聪明,还真就找到了证据证明当时你是被谢小宝给激怒的,谢小宝激怒了你,那么你当时就是在暴走的边缘,也可以说那个时候你遭遇刺激而犯了病,只有在这个前提条件下再辅以你的那些病历,经精神鉴定之后你才真正能够逃脱刑罚。”
庄严点了支烟递给贺春生,贺春生接过去大口地吸着。
庄严自己也点了一支,他不说话了,该说的他已经说了。
这个想法也是刚才看到贺春生那眼神时突然在他的脑海中冒出来的,也正是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把贺春生身上发生的一切想明白。贺春生有精神病的过往史没有错,可是这些年来他看上去和正常人没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