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鸿脸色微变,向后退了两步,柴火也似乎被眼前的女子惊到了一般。面带惊恐之色,身体发抖,但是还是选在站在范鸿身前。
女子没有在多言,身形一动,直接在腰间抽出一柄细长的软剑,直接取范鸿面门而来。不远处的洪太白见到此景之后面色大变,却被几个灯下黑的刺客牵制难以脱身。另一个叶清芷也和劳树打得难解难分,分身乏术。
另一边的景言似乎也看到这一边,突然间气势大作,手中一点金光闪过,直接对着那个神秘女子而来。只是劲气刚刚到一半的时候,被一个随从打扮的人从中截断。那个随从褪去身上的衣物之后,恢复了原来的面目。
一身东瀛忍者打扮的人,站在祭典的场地中间。面上桀骜之色带着挑衅望着景言。
女子的剑离范鸿越来越近的时候,范鸿心中已经慢慢平静下来,他对生死看得没有那么重。人生得意须尽欢,穷困潦倒也无妨。醒时雾里看花,醉里挑灯看月。生亦何欢死或许就没了那么恐惧之感。
女子并没有理会范鸿身前的柴火,只是剑直击范鸿的面门。范鸿已经能够感受到剑身之上传导而来的冰冷了。女子面露得手的微笑,范鸿在她眼中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唯一遗憾的是她没有在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