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森确实很得意,抑制住了那个盾牌阵,又抓住了这个家伙,总算出了进城以来一直被动挨打的闷气。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飞飞被找到。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荆棘一根乐逍遥。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飞舞妹妹着了道。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我一句死得早。”
他嘚瑟的看着凤飞沙,故意加重飞飞、飞舞妹妹这种能跟凤飞沙扯上点儿关系的词的语气,直到凤飞沙被他撩拨起怒火,举起拳头,他才终于不再哼哼,但是嘚瑟的神情依旧让凤飞沙觉得牙根痒痒。
数根荆棘的轮番抽打,逼得枫飞舞在荆棘丛中左支右拙,脚下拌蒜一样的在荆棘里趟着,不一会脚底就扎进了数根木刺,仅剩的一只左手抓着短剑不停挥舞,但削断了一条荆棘却又扑上来更多荆棘。
这种疲于应对的无力感觉让她一次次生出放弃的念头,但雪国人的坚韧又让她一次次的坚持下去。
“嘶啦!”
一截衣袖被抽开。
“嘶啦!”
后背在荆棘枝上刮开了一道口子,雪国干巴巴的冷风灌了进来,冻的她直感觉到彻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