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发上,他取下了墨镜,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让我后背一阵发凉。
“我感觉,张发没必要骗我。”我念叨着。
“感觉很可贵,但是不可靠。”他说。
我又点头,面对这个人,他的话总是让给我无可反驳,虽然心里觉得有些不对,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我说:“我是这么想的,陆元虽然走了,会抢走张发的生意,但张发如果真的因为这个原因就害死陆元,就算他做得天衣无缝,那么没多久也会有别的人离开修理厂,这样的话,张发的生意还是会被抢走,要是走一个杀一个,他忙得过来吗?”
他问我:“那你觉得陆元是怎么死的?”
顿了很久之后,我说了三个字:“妒忌心。”
“怎么讲?”
“有人妒忌他,他的修车技术好,工资又高,难免会遭人恨,而且有这个心态的人很多,但是把它付诸行动从而去伤害别人的,虽然是凤毛麟角,却还是绝对有其人的。”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马殷的神色。
我想我说的话,应该不是没有一点儿道理的,否者他也不会认真地听我说完。
“你是要当福尔摩斯吗?”马殷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