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秀把弄这酒葫芦,问庄生道:“我有酒,前辈可有故事?”
庄生不答话,只是又说道:”酒来!“
千古秀不再发问,将酒葫芦递给了庄生。庄生接过,豪放饮酒,饮罢猛的将酒葫芦墩在了地上,看的千古肉疼不已。
庄生许是醉了吧,这长相忆,愈是有过往之人,饮了,愈醉。
庄生双眼迷离,望向阿蛮,却又不似再看阿蛮,好似再看一段过往,许久,喃喃道:“我叫庄生,本是凡世间一书生,日日青灯纸卷相伴,也无其他什么本事,那一年,京都大考,我自然是要参加的,可偏偏,不小心丢了盘缠。无奈,只得风餐露宿,一路乞行,那一日,我行至如那花丛般的地方。”
庄生说着,又饮了一大口酒,指了指被小刀夷为平地的花丛,道:“不知怎么,许是倦了,也许是见这花丛似海,芳香异常,心里喜欢,不觉间竟睡着了,正憩着,忽然醒来,只见一名彩衣女子,蹲在我身边,眼波盈盈,恍若天仙,我从未见过有如此美丽之人,看着她,有些慌了,那女子,对我笑着,笑靥如花,又如孩童般天真,她对我说,她叫阿蝶,是一只蝴蝶,修道得成,将登仙门,却是舍不得这养她的花儿,还有她那一众同伴们,她对我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