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车马前,但愿老死花酒间。车尘马足显者趣,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一曲吟罢,琴韵陡变,锵锵之声不绝于耳,杀伐之意连绵不绝,荡气回肠,琴声好似化型,如游丝一般随风飘荡,以千古秀为圆心向外散去,形成圆形气旋,竟将那几个未让地方的同学,连人带桌椅,一并排了出去,将整个露台清场了!
围观众人见状,无不叫好,称赞千古秀好手段!
千古秀起身,朝着阿蛮跟君莫笑微微欠身,绅士至极,笑着邀请她们二人道:“吾有佳人兮,倾国倾城,将琴代语兮,聊诉衷肠,二位与我伴舞如何?”
阿蛮不知怎的,明知道千古秀在装,但是就是喜欢他这副故作文雅的模样,见他邀请,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呼闪眨着,娇羞地伸出小手,搭在千古手上,任由他把自己拉倒中央,盈盈浅笑,娉婷立着。
千古秀冲君莫笑挑眉道:“莫笑若何?”
君莫笑笑着起身,走到他身前,手指轻点千古秀的额头,娇笑道:“就你会作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