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从天界下来之后,就乖觉地紧。
这段时间更是扮猫扮得愉快,惹得猫奴店长掏心掏肺对它。真是要星星不敢给月亮,要小鱼干不敢给小虾条。而这只死饕餮还看人下碟,对店长傲娇女王风,对主厨却是献媚女郎风。
现在怎么了?栽了?
白素贞忍住笑,走到饕餮身边:“你这是怎么了?”
她嫌弃地碰了碰那根荆条:“你这是负荆请罪?”
牛奶默默挪动着小身子,避开。
白素贞继续逼近:“被店长发现了?”
“我想想,你是不是去隔壁偷吃被发现了?我说你堂堂一代凶兽,还干出负荆请罪的事来。你丢不丢人。”
牛奶大吼一声,现出了小了一千倍的原声,堪堪能立在走廊上。
它这般凶神恶煞的样子,成功吓到了白素贞。
白素贞微笑,让步:“你继续,你继续。”
牛奶冷哼一声,继续‘负荆请罪’了。
白素贞叫来牛郎和织女围观,织女打发牛郎去买了包瓜子。三个人坐在走廊上边磕瓜子边看好戏。
眼见着快八点了,太阳露出金光,可肖辞的房门还没打开。
白素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