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了。”
凤姐儿的身子再抖了抖。
“哎，不行。这样还是太便宜他了。我还是把他的器官全都挖出来吧！”肖辞上前一步，作势要动手。
凤姐儿果然崩溃了：“住手！”
“火是我放的，经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楚延龄呢。”
“我们没看见楚延龄。我们只是在楼下放了火。”见肖辞的眼神里充斥着明晃晃的不信，凤姐儿又补充道，“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过我们也没看楚延龄出门。”
肖辞抓住关键词：“你说没见到他出门？”
“是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是嘛？”肖辞嘴角弯弯，“我刚才说的也不是假的，我现在就把他的心脏挖出来喂猫。”
“不要。”
肖辞向着郑钱一步步靠近。
郑钱就像一只被猎物盯紧的小动物，不断扭动着身子。
“唔唔唔！”
“咔嚓。”枯木枝响。
肖辞一回头，就见顺风耳已经袭击过去：“谁。”
“是我。”
熟悉的声音传来，如同一根一直紧绷的弦突然松了。
肖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