いで!”
被张青他们抓住的日国人被绑在椅子上,张青等人一脸阴险的笑容将他团团围住。
日国人脸上惨白一片,岑岑冒着冷汗,但还是粗着脖子的不屈怒吼。
“嘿嘿嘿,这小子还挺嘴硬。”方州站在一边颠了颠手里的老虎钳,阴笑道。
这个日国人眼中闪过一缕畏惧,但仍旧面不改色的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
无非就是:我是日国人,你们敢私自拘禁并对我施加暴刑,这是违法的......赶快放了我,否则大日国民族不会放过你们的云云...
啪!
方州一巴掌拍在日国人光洁溜溜只有几根头发的脑袋上。
“少跟道爷我说这说那...我们都敢抓你了,难道手里还没点干货?”
张青敲了敲墙壁,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响声。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昏黄闪烁的灯光将这几人的影子拉的老长,将这里的氛围映衬的诡异无比。
“这位施主,不要妄作坚持,放弃吧。”不言的话就像在耳边敲响的大鼓,把日国人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头晕目眩。
且不论零组的一大群男人在审讯室里对这个日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