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人,等她如厕回来记得告诉她,明天也不要出现在我的婚礼上,省得别人对我说三道四,看着碍眼!”另一旁的柳如烟也冷潮热讽的说道。
“如烟姐姐,你过份了!”燕文楼心中大怒,长袖下,双手紧紧握成了拳。
燕如烟:“我怎么过份了?我说的只是实话,现在谁人不知尚书府出了一个不要脸的贱人?被山贼掳掠,回来身上带血,那肯定是被山贼玷污了,这样一个贱人竟然还有脸活着,那不是不要脸是什么?这样的贱货别指望出现在我的婚礼上,晦气!”
柳姨娘点头,附议道:“就是,一个不洁之人,她去参加婚礼只会玷污我家烟儿的名声。”
“你们胡说八道!”燕文楼满脸怒容:“你们怎么说我都无所谓,可是我家姐姐清清白白的,你们不许污蔑她。”
“污蔑?”
柳姨娘嗤笑一声:“她若清清白白为何自动退让?难道不是因为心虚?”
“这……”
燕文楼答不上话来,因为他也不明白燕轻风是怎么想的。
见他哑言,柳姨娘又讽笑道:“我看她就是不清不白,所以没敢嫁给瑞安王,担心嫁过去瑞安王会嫌弃她。”
“你……你胡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