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秋花指着下阴,她的年纪还是三十八九岁的光景。
我十四岁那年还跟发小二蛋偷看过秋花洗澡。
秋花几年前在省城某酒店里做过小姐,是村里出名的荡妇,偷过不少男人,她长的妩媚动人,现在被劳累的农活和无情的岁月摧残的像霜打的茄子,但是风韵犹存。
张兰才夸奖过我正经,我不好意思下手摸秋花这个老熟女下阴的“羊子”。
我很为难地说:“秋花婶,你今天中午到我屋里去吧,让我爸爸帮你化一下。”
秋花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她仍然大大咧咧地说:“哎呀,我现在都快痛死了,你就做一下好事快点帮我化一下吧。我听晚仔说他的‘羊子’就是你化好的。来喽,来喽,你快点帮我化一下。”
我为难地看一眼张兰,无奈地笑了笑。
张兰于是对秋花笑着说:“秋花婶你还是找冬敬叔叔帮你化吧。”说完朝秋花做一个脸。
秋花这才领会到我为什么不帮她化“羊子”的原因,哈哈笑起来说:“嗨呀,我再大几岁都养得出真仔,这有什么嘛。真仔你就帮我化一下,我实在是痛得不行了。”说着往前一挺,腿一叉开,超短牛仔裤的脚一绷到屁股根下去……我什么都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