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抽烟是最不好的习惯。”我说完觉得自己今晚实在是笨嘴笨舌的。
张兰声音滞重地说:“以前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张兰这是怎么了,我也不想过分打听张兰的隐私。
我把烟盒递给张兰。
张兰从烟盒中抽出一根香烟,我弯下腰用打火机给张兰点烟,看到她平静的胸部,虽然见肉但已经没有一丝邪念了。
张兰说:“我自己来。”
我把打火机递给张兰,然后一屁股坐到张兰身边吸着烟。
张兰身上散发的体香很好闻,我把脚屈起,然后双肘压在双膝上一边吸烟一边茫然地望着平静的河面。
河对面的村庄里不知道哪户人家的音响放得山响,有一个像母牛一样的大嗓门正用话筒唱着一首陈慧娴的《多少柔情多少梦》。
过了一会儿,张兰碰一下我的手,把打火机递给我。
我从张兰的手里接过打火机,张兰再也没有声音,只有轻微的呼吸声与吸烟的声音。
我感觉很压抑,偏头看了看张兰。
张兰平静地吸着烟,眼里根本就没有我。
我无聊地打着打火机,咔嚓咔嚓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