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止不住把对他们俩的防线,拉得更长一些。
这些人的秘密很多,我这个局外人知道他们的秘密越少对我越安全。
我想着这些掏出香烟盒,抽出一根在香烟盒上弹了弹烟嘴,放入嘴里,拿着打火咔嚓一声,黄色的火焰点着香烟。
我深深地吸一口,扫视一翻房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灵异现象。
突然有一个漂亮的女鬼一脸痛苦地穿墙进来,但是我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的举止。
女鬼发现我在看她,她跟一陈过堂风一样穿过房间,消失在后面的墙壁间。
刘分头这时返回来问我:“真仔,你刚才说这里有厉害的角色,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对付厉害的角色?”
我抽一口烟,说:“你们赌场上可能有人在用‘请鬼赌博术’出老千。这事有一些麻烦了。”
我有意把问题说严重。
“请鬼赌博术”应该是一种障眼法。
我现在对刘分头把话说得这么神秘吓人,目的是在找好退路。
我万一帮不上他们的忙,就说罗兴“请鬼赌博术”太厉害。
刘分头的额头居然冒出一粒粒的冷汗。
“真仔,这世上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