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
“你奶奶的……”
我的世界彻底黑了。
什么也看不着了,只记得女孩右边屁股上那块红胎记。
就在女孩走后,我爬起来躺上床好一会儿都想不明白刚才那个女孩是哪路毛神的时候,刘分头的电话跟催命鬼一样打到我的手机上。
他开口就说:“臭小子,你跑哪儿去了?”
我没好气地问:“有什么事?”
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刚才帮了一个恩将仇报的女孩,也不好意思说玩小姐,不然刘分头这大嘴巴在村里传开,我的名声就臭大街了。
我还不知道那个恩将仇报的女孩,在“光明酒店”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马克一伙人追捕。
我估计事情肯定不小,否则马克一伙人不可能有那样大动作。
那个恩将仇报的女孩,更令我觉得不安,因为她不是一个普通女孩。
刘分头急切地说:“你快起来。罗兴他妈的咸鱼翻身了,又赢钱了!我的内裤又要输光了。”
“你等一下,我就过去。”我跟刘分头通完电话,到浴室里洗一把冷水脸。
我的直觉让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了。
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