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颦道:“伤口还没愈合,但只要不是急烈的运动,伤口就不会裂开。”正说着,张朋悄悄走进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外面到处张贴着宋辉同志的画像。”
“这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外面内部出来问题。”
“我俩到上海,除了首长和主任就没几个人知道。”蔡家福接口道。
“有可能是敌人在老家那边安插了内线,或者是出了叛徒。所有今晚晚上我们必须把你送走。”肖云彤说。
“不行!我必须和夜鹰接上头。”宋辉斩钉截铁地说。
“接头的事,以后再说。先把伤养好。”梁正峰说:“三天之后,日本特使从东京起程到上海,这几天日本人对火车上来往的人都要仔细盘查,我们决定走水路送表哥回家。这是一包假死药粉。”
肖云彤知道这种带有毒性,麻痹神经,服后没有呼吸也没有脉搏,但几天之后就会正常苏醒过来,让人死而复生的药。一旦服量过到就会让人一命呜呼。
这时,外面放哨的张朋走了进来,急冲冲冲说:“外面来了很日本兵。”
时间紧迫,肖云彤调好量剂后让宋辉服下,两分钟后,他便进入了假死状态;经过,巧妙的化妆,假死的宋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