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志满意得的说。
“好,好,好。”婆婆点头如捣蒜,一连说了三个好。
但事情哪儿有这么简单?
杨琳回家以后,一连发了三天的高烧,第四天烧退了,但人似乎怪怪的。
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了。
甚至还会挥着菜刀砍自己的丈夫,原本丈夫一直忍耐着,直到杨琳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举着收割油菜的小砍刀砍伤了丈夫仅剩的一条腿。
大家都说杨琳得了精神病,再继续下去,恐怕下回砍伤的就不是腿,而是脑袋了。
残疾丈夫忍痛将杨琳送回了娘家,并掏了五百块钱悄悄放在杨琳的行李包里。
“杨琳,是我对不住你,但是我不能再留着你了。”残疾丈夫说完,叹了一口气,扭头杵着拐杖上了面包车。
杨琳浑浑噩噩提着胀鼓鼓的行李包,凭着感觉往家门口走,篱笆院小围墙,似乎她还是八九岁那个天真的少女,拐过篱笆院就能看见和蔼可亲的奶奶。
“傻子又回来了,哼,天生被人丢来丢去的破烂货。”后妈领着小儿子看见杨琳走进院子里,翻了个白眼嘀咕了一句,然后扯着嗓子吼:“杨全儿,你那出嫁的女儿又回来了。”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