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她柔声对阿扈说。
阿扈一愣,摇头说:“抱歉,没有吃食,你也不再需要吃食了。”
“噢……既是如此,那我带我去客房吧。我喜欢清静一点的地方。说起来,我也许久没有感觉到饿了。”女子淡淡道。
阿扈刚想开口说你已经死了,就被慕安拦下。
“她并没有认识到自己死了,就先让她住下吧,或许住几日,就会清醒了。看样子,也是地震被压死的。”
“嗯?怎么可能?地动已经过去月余了。”阿扈不信。
“哎,先带她去房间吧。”慕安拧眉,用金链子缚住的古形制镜片随着他的走动晃了晃。
阿扈抬眼,看见女子雪白衣裙后的血洞,可惜,她自己看不见。
女子入住后,从不曾踏出房门一步。阿扈偶尔会去门外偷听,可里面只有低低的啜泣声。
又一日,客栈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阿扈和慕安同时抬眼看见一个身着红衣黑发如墨的妖娆男子。
“何方妖孽,胆敢擅闯地府。”慕安面无表情喝问道。
“你们,可见过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生得极美,头上有一支狐狸形状的木簪。”男子冷声问道。
白衣女子?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