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蹊不由得一阵心悸,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这就睡了,晚安。”说完便冲进了房间,关了门。
成蹊姐,你在害怕我吗?季慎行的嘴角换上了一丝苦笑。
之后,他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敲响了季谨言的房门。
“怎么了?”季谨言开门将他迎了进来,顺手给他递了一杯冰镇的水果啤酒,“这个啤酒还不错。”
季慎行结果啤酒,并没有打开,“刚刚成蹊姐和我说,她想恢复记忆了。”
季谨言抿了一口啤酒,“恩,我知道了。”
“你打算怎么办?”季慎行追问道。
“你想我怎么办?”季谨言直接反问。
“我理解你的用心,但我想你能尊重成蹊姐的意愿。”季慎行放低了声音,话语间多了几分伤感。他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气,说不定哪天会和自己再次翻脸。
“在北京的时候,我已经询过心理医生了,成蹊她是心因性失忆症,这意味着是她有心理方面想逃避的记忆,这个心结还需要她自己来…”季谨言放下了手中的啤酒,娓娓道来。
“可成蹊姐她现在…”季慎行着急表明夏成蹊的状态。
“你听我说完。”季慎行的面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