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迟胭看到躺在床上的昏睡的人,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身体僵硬着,像死尸一般。
迟胭又凑上前,仔细瞧了瞧。刺客的嘴上已经恢复正常,昏睡中,表情没有没有任何痛苦。
迟胭伸出两只手指,放到刺客的脖颈处。
北初尘以为迟胭是为了探刺客的脉搏,站在一旁直接说道:“别探了,他没死。”
“她是为了摸他的伤势。”站在一旁一直未开口的岸笙,看着迟胭的方向,轻声道。
丝毫不懂医的北初尘有点不相信,他摸了摸下巴,轻声问:“这能摸的出来吗?”
“他的嗓子破了吗?”迟胭站起身,扭头问道。
“你怎么知道?”北初尘惊奇了,难道真的摸一下就能摸出来?能这么厉害吗?
“他脖子上缠了那么重的纱布,还看不出来呀?”迟胭毫不客气的对着北初尘嘲讽,“笨。”
缠着厚重的纱布就能说明嗓子破了吗?但北初尘怕再说错了话给人看笑话,便不再追问了。
“我说付姑娘,这么多年过去,我们头一回见,我又没得罪过你,你有必要对我这么冷嘲热讽的吗?”北初尘非但没有生气,还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