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那名女子。”
“那个女人?哪个女人啊?”北初尘急了,指着岸笙指责道,“岸笙我对你这么好,亲自给你煮粥喝,你此时此刻居然在想着一个女人?!”
对于北初尘的叫嚷,岸笙没有再回话,依然低着头,他看着手上的药材,眼底有一抹异样。
看了半响岸笙略有忧郁的眼神,北初尘明白过来,也不再开玩笑了,试问:“你说那个付胭心?”
“她不简单。”岸笙又说了一遍,放下手中药材,伸手端过北初尘手中的碗。
一听这话,北初尘怔住了,连岸笙从他手上端走了碗都浑然不知,手上一直保持着端碗的姿势。
不知道在想什么,愣了半刻的北初尘回过神儿来,向岸笙问:“怎么不简单了?”
“太难喝了。”岸笙端着碗喝了一口粥,嫌弃的评价了一句后又递还给北初尘,没有再多说什么便朝一边走开了。
“怎么会难喝呢,这可是我亲自给你煮的,煮了好长时间呢……”北初尘接过碗,不甘示弱的说着,接着,又用勺子舀出来喝了一口,自言自语的大声说,“明明很好喝!”
北初尘在心里一边叫苦埋怨着一边担忧岸笙越来越挑食了,长此以往,让他这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