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祁佀寒一边往外走一边随口问:“胭儿来找朕做什么?”
“我来找你……”经祁佀寒这么一问,迟胭突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但有点为难,不好开口。
琉璃说,案子是祁佀寒亲自查的,一边查案一边照顾中毒受伤的她,那么辛苦,现在她好了,却来说他查错了凶手,这也太没良心了,再加上刚才摔了盒子的事,实在难保祁佀寒不会生气。
听迟胭有些犹豫,祁佀寒转身看她,认真的说:“胭儿但说无妨。”
“那……我要是说了,你不准生气,也不准气急了做任何冲动的事。”迟胭先打预防针,她实在担心喜怒无常的祁佀寒会像之前对待宫女内侍们一样再对汀兰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何况,他还命人砸过汀兰的琴呢。
听到迟胭的话,祁佀寒迟疑了一下,而后,才抬起步子,慢慢往前走了两步,到她身前,垂眸看了一会儿,笑意浅浅的问:“难道在胭儿这里,朕就这么难信任吗?”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有点担心。”迟胭低头,躲开祁佀寒的目光,一句话,声音越来越低。
祁佀寒想了一下迟胭话里的重点,没猜透出什么,只好直接问:“胭儿为谁担心?”
迟胭抬头看祁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