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儿子身心俱疲,也没能挺过去,跟着走了。
反正他们家直至批斗到最后,活下去的几人,老的老,伤的伤。
大家伙,以为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却没有想到,身体遭受的折磨,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
出来后,分配他们家的工作量又大得吓人,他的老伴在出来没多久,也是到了油尽灯枯。
大儿子伤心过度,又加上身上的内伤,没钱救治,最后在那年的冬年,也跟着他娘去了。
要不是为了这孩子,恐怕这老爷子也会跟着去了。
唉!不知这次,这老头子,能不能挺过去!
大伙儿一路奔波,好不容易到了a市最大的医院,结果到了那儿人家不给挂号,说不是a市的户口不能在市医院看病,要出具镇里村里公社的介绍信才行。
“唉!这可怎么办?”
默默急得不行!
叶白白跟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会事,现在也蒙圈了。
架马车的老大爷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听到这话直觉得李老头这是彻底没救了。
而李老头却是看得很开,对着默默说道,“乖孙女儿,这生死有命!没事!”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