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时候,我还在写着关于世界蛇的调查报告,还有给我现在唯一的朋友——魏海钟的回信。
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的手一抖,但很快就又镇定下来了。
他是唯一能够帮到我的人,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知道的这个过程,以最为直接,且真实的内容告诉他。
真实,这个词,在我看来已经很模糊了,我的眼前看到有面窗户,但心里有种冲动,要打破这种欺骗,可是又有谁能告诉我,外面的世界就是真实的吗?
老刘虽然和我一起在这里工作,可是关于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假象,他却没有发现。
也并不是因为他不够明锐,实际上他比我更聪明,虽然走的是文路,不过洞察力很强,或许他不是没有发现,他只是害怕相信,因为我们无法反抗,它就是命运,是我们无法看到的东西。
我问他做过后悔事吗,对方会不耐烦的回复了,“少问这些没用的,别整天想那么多没用的!向前看才是正经事,过去的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不信他这样说,是在否定他,事实上他也在安慰他自己。
我们待在山里,感觉很安静,可是也有很多时间要离开,去观察天空还有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