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还是觉得本鳄祖被镇压这么多年举不动刀了?
随手劈出一道刀光,鳄祖便冷笑着坐看法海授首。
然而没等到对方喋血刀下,反倒是自己的刀光被一指点破,鳄祖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自家人知自家事,虽然先前那刀不过自己信手斩出,但也绝不是一个化龙境的小辈可以接下的。
便是寻常大能要想接下自己这刀也得全力以赴,但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和尚居然轻轻松松便一指点破,要是再看不出其中的猫腻,那他这上千年的岁月都白活了。
意识到不妙,鳄祖赶忙鼓起周身血气,摆出昔日对战阿弥陀大帝的那股谨慎劲儿,企图拦下这一指。
可惜为时已晚,此时那一指所成的佛光已经离鳄祖眉心不足三寸。
而每每随着这指离他眉心近一分,四周的空气便也黏稠上一分,待到逼近眉心,鳄祖只觉四周空间被封锁一般,端是不得动弹丝毫。
一时间,猎人与猎物的地位顷刻倒转。
鳄祖心头,一种仿佛自己滔天修为也要饮恨在这一指之下的大危机油然而生。
不行,好不容易才从释迦牟尼那个老秃驴的封印中逃脱出来,我还没有向他的徒子徒孙报仇,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