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修他们兄弟二人的面上,老夫姑且饶你这回,若是再让我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就休怪老夫不念夫妻情分了,你可曾记明白?”
“妾身……谢过老爷,谢过大少爷。”半晌沉默,二夫人终究是勉强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只是脸上的灰败之意,却是再怎么也无法敛去。
“娘亲……”
魏子羡嘴唇微启,仿佛想要劝慰些什么。
只是自家父亲如今正在气头上,此时自己站出来恰恰只会起到相反的作用,于是最终他还是徒劳地低下头。
然而站在一旁的法海却是突兀地开了口。
“夫人,小僧还有一件疑惑未曾得到答案,不知夫人可否替小僧解惑?”
“小长老可是疑惑我这厌胜之术是从何处得来的?”
看了魏元卿一眼,二夫人擦了擦眼泪轻声说道。
“正是如此。”
法海点点头,从他观来,二夫人身上无半点修行过的痕迹,甚至施展厌胜之术也完全是以寿命作为代价。
表面看来风韵犹存,但周身气血却是已然衰败犹如五十多岁的老妪。
今日经历了这么些事,临到头还被魏子修以德报怨,二夫人也是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