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不会是我了。”
“我且问你,你可知错?”
观音只是简简单单看了法海一眼,明明没有丝毫威严泄露出来,却又似如渊如狱。
法海好似身上背负着五岳之重,层层威压震慑地他喘不过气来。
咬咬牙,法海以莫大毅力一字一句地开口道:
“佛主慈悲,昔日有割肉喂鹰之举,如今众生哀怜,命途多舛,弟子以些许木雕金塑换取钱财,活人性命,却不知有何过错?”
“既是为救苍生,肉身都可布施,又为何怜惜区区法相泥塑?”
话音刚落,法海只觉附加身上的威严顿时云销雨霁,仿佛先前种种不过是一时错觉。
抬起头,却是看见菩萨似笑非笑地望向他。
“你倒是明了此中真意,我佛慈悲,欲教世间一切有缘之人脱离苦海,却不是为了生民将他一味高高奉在案上,日夜膜拜信仰。”
“只是白岩寺一事,着实坏了宣平城十万信众的向佛之心,其中不乏有行善积德大半辈子的居士,到头来却开始怀疑自己所作所为的意义。”
“你虽是无心之举,可这份因果却不得不算在你的头上。”
“非是如此,佛主又何须诘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