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着急的样子倒是让阮齐光十分诧异,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凌承嗣和阮倾歌的关系竟这么要好了。
凌承玉也派人来慰问了几次,送了不少东西,倒是没有亲自过来。
自苏醒那日起,阮倾歌便再也没见到过温子然。
虽然这院子是温子然的,但他却任由汾阳王府的人全权占据了这里,只留了绣儿和雅儿两个婢女继续服侍阮倾歌,自己却不见了踪影。
由于绣儿和雅儿是温子然的人,阮齐光也不放心她们贴身服侍阮倾歌,便打发到一边去做些杂活。
阮倾歌腰上的伤口好得很快,没过几日就不再渗血了,但每次半夏给她换药的时候,都忍不住要掉眼泪。
这一日阮倾歌侧着身子躺在床上,露出腰身给半夏换药,又听到半夏轻微的啜泣声。
“半夏,”阮倾歌有些头疼地说道,“你就别哭了,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动不动就掉眼泪。”
半夏听到阮倾歌的话,抽抽噎噎地止住哭声,眼睛通红地说道,“一看到郡主这长长的伤口,奴婢就觉得后怕。”
“奴婢只恨自己那日没能跟郡主一起去灵山寺,不能代替郡主受这些痛苦。”说着说着,她眼眶里又泛出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