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宴会的众位小姐均与陈三小姐关系更为要好,虽然刚才碍于阮静嘉的身份,不好在那附和陈三小姐的话,但这时说起悄悄话来倒是兴致勃勃。
阮静嘉坐在那里,偶尔也能听到个只言片语。
“哎,你说阮二小姐不愿在我们面前表演书法也罢了,为何弹琴作诗也是不肯?”
“阮二小姐性子本就不好,听到陈三小姐这般挑衅,竟还能忍着,倒是让我诧异极了,本以为能看一场好戏呢。”
“哦,我忘了,阮二小姐似乎不擅长飞花令呢…”
“弹琴作诗…她是不是也都不擅长呀?同是阮家女儿,原来才情还是有所差别的呢。”
“毕竟嫡庶有别,庶女哪能和嫡女相比。”
“嘘,你小声些…”
…
这一些话飘进阮静嘉的耳朵,弄得阮静嘉脸色燥红难看,在席间如坐针毡,恨不得立马就甩袖离去。
但她心中的傲气又不允许她这般灰溜溜地提前离席,让他人看笑话。
好不容易等到宴会结束,她便招呼也没打,上了马车匆匆离去了。
临走时,她还瞥见了刘三小姐带着嘲讽不屑的目光。
回到西荷院,坐在自己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