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也许天赋异禀,也许才思巧妙,也许一日之功当得别人一年所学,但若是自恃天赋,不将基本功打牢,那他的所学所做永远都只是空中楼阁,看似华丽好看,其则毫无根基,轻轻一触便倒了。”
阮倾歌很尊重李夫子,听到李夫子这么说,容颜一肃道,“倾歌受教了。”
李夫子看到阮倾歌如此谦虚的态度,心中很是受用。她被阮家请来教授世家小姐也有十余年了,从阮家私塾书院到汾阳王府,所有人对她表面上也是恭敬有礼,但她看得出来有多少人是真心,有多少人是假意。
像阮倾歌这种,的确是真心尊重她,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在阮倾歌面前她也不敢过于自恃师者身份,脸上又露出笑容道,“郡主也是天赋极高的那类人,所以我才和郡主讲出这一番话,便是希望郡主能善用天赋,而不要被天赋所用。”
阮倾歌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系统,她微一怔神随即点头道,“李夫子所言很有道理。”
李夫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阮倾歌说道,“我听闻清河崔氏的公子在王府中暂住,郡主若是方便,可以去向崔公子请教。”
阮倾歌眉毛微挑,有些诧异地问道,“李夫子为何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