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细细的听着白子墨这一行的见闻,不仅是路途中遇妖之事,还有他在白都之中面见君主时,白伯贤的一言一行。
白子墨事无巨细一一作答,然后站在一旁等着他的父亲思考。
白应武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他今年三十多岁,作为一个男人,一切都处在最巅峰的状态。
他从十几岁就驻守在这寒城,远处陈国之中就连妇孺都知晓他的声名,是当之无愧的白国支柱。
白国的另一支柱是徐定邦,但是现在徐定邦已死,他就是这白国唯一能够守住国门的人。
“如你所说,君主是不会派右军前来了。”白应武说话时自带一种气势,他也是炼气士,比白子墨强得多的炼气士。
哪怕白子墨有了风雷刃,也不是他老爹的对手。
他站起踱步,如同一座厚实的大山。
“是,父亲。君主说他会尽全力供给左军的一切用度,什么都可以。只是白国境内匪患严重,右军,一时怕是来不了这里。”白子墨如实说道,粮草与兵器,白伯贤给的很爽快。
“哼,我怕他是觉得我会趁着这个机会一口吞了那个女娃娃。”白应武不怒自威,白伯贤,他的兄长,打的什么算盘他还是知